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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教宗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些问题,反而经常凭借自己日渐庞大的身躯参与欧洲内部的争权,不仅发生了因为现实利益绝罚世俗国王、开除教籍的事情,还或明或暗地派兵影响各地战局,把周边各国得罪了一遍。
卡诺莎之辱(“road to canossa”,也译作“卡诺莎之行”)
在后世成为成语,用来形容忏悔,往往有不愿或被迫的涵义。图为神罗皇帝亨利四世与妻儿在冰天雪地中一步一步赤足踏雪上山顶但教皇却紧闭城堡大门,迟迟不让亨利进入。
不过由于丕平这个欧洲老祖父对教宗地位的尊崇(请教宗给自己加冕),欧洲各个君主国不能在明面上和教皇国撕破脸,敢怒不敢言。
打破这个僵局的是拿破仑。这位出身草莽的军事强人在大革命之后,发现新生的共和政体还是没有办法快速凝聚法国的力量,在面对欧洲各国围剿法国时显得心有余力不足,于是和罗马人一样选择了回到帝制。
纵使已经打遍欧洲无敌手,拿皇仍然缺乏安全感
但拿破仑毕竟不是普通的欧洲君主。尽管他为了彰显自己的合法性请来了教皇庇护七世参加加冕,真正的加冕动作却是由他自己亲手完成的,意为昭告天下:这个君权不由神授,是我自己夺取而来。教皇国的好日子这才算到了头,不得不从庇护九世开始进行了一些进步革命,以适应逐渐近代化的欧洲政局。
不过和其他君主相比拿皇算是相当不客气的。(雅克-路易·大卫所绘)教皇只能干看着
可惜这些进步革命也没能拯救教皇国。它的地理存在大大影响了一支潜伏已久的重要势力的扩张。
法国大革命带来的遗产绝不仅仅是法国自由平等博爱的国家精神,更重要的是欧洲各国民族主义的一同觉醒。在德意志和北意大利,民族共同体的概念开始受到人们的重视。打破旧有的封建邦国制度,建立由一个主体民族治理的民族国家成为了各国精英和民众的一致需求。
而教皇国作为一个来自中世纪的僵尸,就横梗在北意大利人南下收服整个亚平宁半岛的半途中。教皇国存在一日,意大利便一日不能统一。这成为了很多意大利民族主义者心头的一块大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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